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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两年,无意之中发现一个问题:西方病毒文化入侵,挤压中国文化生存空间,摧毁中国文化精神。西方话语霸权太强大,而大众不具有理性,盲目接受外来文化,失去中国文化主体性,继而失去自主原创能力,因此,中国文化现在真是处于危亡之际!

一、中国文化的输出和外来文化的输入

自鸦片战争以来,外来入侵让中国文化备受摧残,差点亡国灭种,也让无数中国人痛心疾首,至今耻辱未消。而关于如何吸收外来文化的争论,也一直没有停止过,并且人们总是受诸种制约而作出非理性判断。如在汉字拉丁化潮流中,鲁迅说:“汉字不灭,中国必亡。”从目前看来,科技解决了汉字传输效率低下于西方字母的问题,没有不灭必亡的危险了。

中国几千年不灭,幅员辽阔,人口繁多,得益于中华文化生生不息的创造力,即圣人传统和圣人精神。“但使龙城飞将在,不教胡马度阴山。”我们要有这个大气魄,运用圣人精神开天辟地,自主创造一切!翻阅中国古代科技史,会发现中国古人原创性科技发明创造源源不断,并且领先世界。

观照历史,中国几千年来长期是开放性的世界大国,只在明清时期有过短暂的海禁。几千年来,一边是吸收外来文化,一边是输出中国文化,甚至于说,中国文化长期领先欧美,为人类文明的进步作出了杰出贡献。从1世纪到18世纪,从中国传到欧洲的重要科技发明有26项。翻读李约瑟的《中国科学技术史》,可知如果没有中国的四大发明,就没有欧洲的地理大发现、工业革命和启蒙运动。儒医发明的种痘法,自17世纪开始,先后传播到俄国、朝鲜、日本、阿拉伯和欧、非各国,拯救了无数生命,为消灭天花作出了不可磨灭的历史功绩。为此,伏尔泰曾在《哲学通讯》中写道:“我听说一百多年来,中国人一直就有这种习惯,这是被认为全世界最聪明最讲礼貌的一个民族的伟大先例和榜样。”莱布尼茨慧通中国,发明二进制,无疑是在中国《周易》中获得了启发和佐证,并且他还认为只是重新发现了中国人原来的学问。后来,莱布尼茨在年说:“欧洲人擅长理论思维,就像在数学中表现的那样,而在实践经验方面中国人却比我们强。”而在年12月14日,莱布尼茨在一封信中说:“我准备在自己的办公室门上挂个牌子,写上‘中国事务处’几个字。凡是涉及有关中国的问题,均可先寄给我,再由我转给在中国的耶稣会士。”可见,来自中国的科研成果对莱布尼茨拥有异常的魅力。

传入中国的外来文化,既有物质的,也有非物质的。如佛教自汉末传入中国,印度熬糖法在唐太宗时传入中国,美洲烟草、玉米、红薯、马铃薯、辣椒、花生在明中晚期传入中国。稽考文献,小麦、西瓜、葡萄、石榴、黄瓜、大蒜、豇豆、油菜、香菜、胡椒、芝麻、核桃等也是外来文化。像胡椒,如今是十分平常的调味品,但在唐朝是外来奢侈品,宰相元载被治罪抄家时,抄出八百石(合现在64吨)胡椒。后人不懂历史,嘲笑元载贪得无厌,一个人无法使用那么多的胡椒。美国汉学家费正清认为玉米、红薯让中国人口急剧增长,但也有人认为是康熙“滋生人丁永不加赋”和雍正“摊丁入亩”这两项政策使得清朝中期人口激增。

今人或许不晓得,先秦中国人上衣下裳,穿开裆裤。短裤、合裆裤是外来文化。游牧族群骑马打仗,必须穿短裤、合裆裤,一是北方冬天气温低,有利于保暖;二是在马背上反复摩擦,可以保护生殖器官。自赵武灵王胡服骑射以来,短裤、合裆裤等胡服陆续传入中国,到了隋唐时期,大致成为普遍现象。到了宋朝,朱熹对胡服之风义愤填膺。清末民初,西服、文明棍、礼帽、领带、革履是“假洋鬼子”们显示身份的时髦。而今,布鞋、立领、汉服、长袍、唐装又是显示身份的时髦。

最为典型的是辣椒,湖南人以吃辣椒为荣,自主创造了一种具有浓郁地方特色的辣椒文化。可以说,大多数人都不知道辣椒是外来文化了。

目前,也没有人抵制这些物质的外来文化了。虽然穿开裆裤有利于生殖器官的卫生,但是没有人穿开裆裤了。

物质的外来文化容易接受,但非物质的外来文化,总是只能作为主流中国文化的辅助来接受。如佛教传入中国,向来受到儒家和道教的排斥,直到佛教中国化之后,才为主流中国文化接受。如天主教传入中国,明朝利玛窦采取借格儒家的策略,主动依附主流中国文化。上帝、天主、圣经、圣诞、圣诞节等词汇,都是来自于儒家典籍。

在全球任何一个地区,外来文化之接受,也可从社会心理学向度来观察。本土主流文化是统一共同体而区隔异类的,而异质的精神层面的外来文化无不受到本土主流文化的排斥。一旦异质的精神层面的外来文化成功侵入,本土主流文化土崩瓦解,共同体失去文化认同感而作鸟兽散,即使用外来文化结成新共同体,也只是外来文化的附庸,无独立主体性可言。中国的汉朝末年和唐朝中期,外来文化的影响力超过了本土主流文化,导致了共同体的分崩离析,战乱频繁。

二、如何吸收外来文化

近现代中国人对于外来文化的态度,大致有三种,一是排斥外来文化,二是全盘接受外来文化,三是中西结合。相对而言,第三种态度较为理性。张之洞的“中体西用”说,可归入第三种态度。年出版的《剑桥20世纪政治思想史》中提到的有创新性的中国思想家仅列张之洞一人,其因“中体西用”说被视为“批判的传统主义思想家”,与印度的甘地、泰戈尔和非洲的卡布拉尔、尼雷尔等人相提并论。可见,在一定历史阶段内,“中国性”追求是中国文化之正道。

史学大家陈寅恪先生是第三种态度,坚持走中国道路,既吸收外来文化,又不忘本民族文化地位,而对于吸收外来文化的办法有避名居实、买珠还椟。陈寅恪云:“宋儒若程若朱,皆深通佛教者,既喜其义理之高明详尽,足以救中国之缺失,而又忧其以夷复夏也。乃求得两全之法:避其名而居其实,取其珠而还其椟,采佛理之精粹以之注解四书五经,名阐明古学,实吸收异教。声言尊孔辟佛,实则佛之义理已浸渍濡染,与儒教之传宗,合而为一。此先儒爱国济世之苦心至可尊敬而曲谅之者也。”(吴学昭《吴宓与陈寅恪》)陈寅恪《冯友兰中国哲学史下册审查报告》云:“然举此一例,已足见新儒家产生之问题,犹有未发之覆在也。至道教对输入之思想,如佛教摩尼教等,无不尽量吸收。然仍不忘其本来民族之地位。既融成一家之说以后,则坚持夷夏之论,以排斥外来之教义.此种思想上之态度,自六朝时亦已如此。虽似相反,而实足以相成。从来新儒家即继承此种遗业而能大成者。窃疑中国自今日以后,即使能忠实输入北美或东欧之思想,其结局当亦等于玄奘唯识之学,在吾国思想史上既不能居最高之地位,且亦终归于歇绝者。其真能于思想上自成系统,有所创获者,必须一方面吸收输入外来之学说,一方面不忘本来民族之地位。此二种相反而适相成之态度,乃道教之真精神,新儒家之旧途径,而二千年吾民族与他民族思想接触史之所昭示者也。”

如今,我提出“中体中用”说,以求更好重建中国文化主体和解决吸收外来文化的问题。中,是阴阳均势制衡的恰到好处,即成均。当然,阴阳会反转,也变化不居。体决定用,用呈现体。中体中用,合乎阴阳变化之时宜的有体有用。它基于一本万殊(理一分殊),既有特殊的中国性,也有世界的普遍性,中国性是实质正义,普遍性是形式正义。

中体中用,本之于公羊学“中国”之真谛。公羊学讲“中国”,是相当于夷狄而言的。“中国”是文明的,夷狄是野蛮的。文明、野蛮的分野,不是种族、地理的差异,而是开显圣人精神之文化道德。“中国”、夷狄并非静止的,夷狄可能进化为“中国”,“中国”可能堕落为夷狄。老夷狄进化为“中国”,谓之“新中国”;旧中国堕落为夷狄,谓之“新夷狄”。进化,在于德升;堕落,只因失责。从公羊学来说,“中国”是不断德升的,“学有缉熙于光明”,永远是最先进的,代表天道正义。

圣人精神是科学精神和仁义精神的统一体,知识上升为良心,仁义(德性)统帅知识(理性)、才能(材性)。在我看来,“中国”、夷狄表面上是文明程度的高低,实际上圣人精神的高低。运用圣人精神,可德升为“中国”,“中国”是中体中用的。同时,“中国”也好,中体中用也好,是不断德升的。

稽考文献,先秦、秦汉时期思想家总结出了中国圣人传统和圣人精神。圣人传统,即圣人发明创造传统。据《周易·系辞下传》、陆贾《新语·道基》,三圣是指先圣、中圣、后圣。先圣制器作物,如伏羲、黄帝、神农等,是机械控制技术;中圣设礼施政,如周文王、周公等,简化为社会控制技术;后圣修经明艺,如孔子,简化为身心控制技术。当然,此为后来归约之逻辑,实际上三大圣是同时并发的。三种圣人创制立法、制器作物、修经明艺,用今日流行词汇则称作“发明创造”。

如何吸收外来文化?运用圣人精神审判外来文化,再自主创造,德升为“中国”之中体中用。通俗地说,用仁义审判外来文化,取其珠而还其椟,基于中国之实情而自主创造性地建构一种新形式。外来文化,是在阴阳变化的一定时、位中的产物,既有普遍性,也有特殊性,并且阴阳变化而具有可证伪性。那么,外来文化能不经审判而直接“拿来”吗?我的回答是不能直接“拿来”!在中国近现代史上,我们直接“拿来”了无数的外来文化,其失败之惨痛教训的事实也证明了要预先经过审判、创造程序。

过去,“拿来”辣椒,并没有把美洲的辣椒文化之椟拿来;而“拿来”性解放,却拿来了梅毒、艾滋病。

对外来文化进行审判之后,为什么还要自主创造呢?外来文化在外固然优良,但是也有特殊性的,即使经过审判,取其珠而还其椟,然而运用于特殊性的中国,必须基于中国之实情而自主创造性建构。否则,不顺,沦落为邯郸学步。

目前,西方文化话语十分强势,过去是以洋枪洋炮仗势欺人,现在是以高科技居高临下,标榜其文化具有优越性,而理性不足的中国人缺乏文化自信,被此种气势吓唬住了,视西方文化为不可抗拒的绝对权威和不可质疑的绝对真理,全盘照抄,亦步亦趋的模仿。

谁都晓得,科技主义不是科学精神,而是一种类一神宗教性质的信仰,其表现为迷信科技万能。科学精神贵在怀疑,科学具有可证伪性,哪里来的绝对真理?西方文化本身也是在不断创新之中,西方人也没有把西方文化视为绝对权威和绝对真理。譬如,现代人起源于非洲,只是一种假说,但是中国人却迷信西方人,视为真理(定论)。

任何一个地区的文化,并非全部优良,有可取之处,也有不可取之处。譬如说梅毒、艾滋病,是欧洲人乱性的产物,总不能说也是优良的文化。希特勒、墨索里尼的法西斯主义,日本的军国主义,肯定是病毒文化。西方的火刑,中国的沉塘,也不能说是优良的文化。

可以说,梅毒、艾滋病是欧洲病毒文化污染中国文化。

欧美病毒语言污染中国语言,也是有目共睹的,如“小姐”“鸡”“鸭”“同志”“黄色”“菊花”。小姐,本是对女性的尊称;鸡、鸭,本是家禽之名,却指称性工作者。同志,本是同心同德,即志同道合,却被指称同性婚恋。黄色,土德之色,表示尊贵,却被指称淫秽下流的低级趣味的东西。查阅史料,用“黄色”指称淫秽下流的低级趣味的东西,源自于欧美,而非中国。“扫黄”,又让黄帝、黄姓情可以堪?菊花,本是中国君子之花,日本90年代末的BBS以此指称肛门。

因此说,如果外来文化是病毒文化,则不可吸收,要加以排斥。对于外来概念,也要加以创造,不可以名乱我中国文化之实。

将来,重光祖德,中国文化复兴,再次成为世界第一,那么届时外来文化对中国就没什么吸引力了,即使吸收外来文化也会自动有一个审判和自主创造了。

三、神圣的中国菊花文化

菊花原产中国,周代已有文献记载,据目前的所知,至少有多年的历史。中国人自古有圣人传统,聪明睿智,不断发明创造了菊花的文化意义和药用价值,以证实天道正义,形成了浓郁的东方特色的菊花文化史。

菊花一般在秋冬开放,古人认为其具有不畏严寒、傲雪凌霜的品格,赞誉其为“君子之花”和“隐逸之花”,是中国文化精神、天道正义的象征。文人画之中,梅兰竹菊,谓之四君子。钟葵《中国菊花文化内涵尽在“五美”》一文说:“在历代文人画家笔下,菊花已不再是普通的自然之花,而是君子之花、隐逸之花、长寿之花,呈现出或娇艳,或雅致,或冷峻,或野逸,或清高的精神风貌,寄寓着文人画家不慕荣利、甘于平淡、独具风骨的人格理想。”

菊花之黄金色,是尊贵的黄中土德,即黄帝仁爱之德、圣人精神,是为天道正义。三国曹魏时,钟会《菊花赋》云:“故夫菊有五美焉:圆花高悬,准天极也;纯黄不杂,后土色也;早植晚登,君子德也;冒霜吐颖,象劲直也;流中轻体,神仙食也。”此赋说菊花有黄中天德,“纯黄不杂,后土色也”。《易·坤·文言传》云:“君子黄中通理,正位居体,美在其中,而畅于四支,发于事业,美之至也。”《说文》云:“黄,地之色也。”《论衡·騐符》云:“黄为土色,位在中央。”《礼记·郊特牲》云:“黄者,中也。”《白虎通义·号篇》云:“黄者,中和之色,自然之性,万世不易。”王船山《黄书》云:“述古继天而王者,本轩辕之治,建黄中,拒间气殊类之灾,扶长中夏以尽其材,治道该矣。”黄中,即黄庭,为太极,也是元气之所在。

在长期的实践之中,医药学家发现菊花是一味中草药,具有延年益寿的功效,可服食以养生治病,称其为“长寿之花”。《神农本草经》云:“久服利血气、轻身、耐老延年。”屈原歌咏芳草美人,服食菊花,其《离骚》曰:“朝饮木兰之坠露,夕餐秋菊之落英。”后人制作成菊花酒,九月九日饮之。《西京杂记》云:“汉武宫人贾佩兰,九月九日佩茱萸,食饵,饮菊花酒。云:‘令人长寿。’盖相传自古,莫知所由。”

稽考文献,中国古代有重阳节赏菊和饮菊花酒的习俗。曹丕《与钟繇书》云:“九月九日,草木遍枯,而菊芬然独秀,今奉一束。”孟浩然《过故人庄》云:“待到重阳日,还来就菊花。”李群玉《九日》云:“江汉路长身不定,菊花三笑旅怀开。”畅当《九日陪皇甫使君泛江宴赤岸亭》云:“同倾菊花酒,缓棹木兰桡。”孟元老《东京梦华录·重阳》:“九月重阳,都下赏菊,有数种:其黄白色蕊若莲房,曰万龄菊;粉红色曰桃花菊;白而檀心曰木香菊,黄色而圆者曰金铃菊;纯白而大者曰喜容菊,无处无之。”

翻看历代文献,中国人喜欢种菊、采菊、饮菊、赏菊、咏菊、画菊等。历代礼赞菊花的诗词歌赋画,不计其数。陶渊明独爱菊花,菊花遂成为陶渊明的象征,有高洁、淡泊、孤傲的君子品格。其《饮酒》云:“采菊东篱下,悠然见南山。”其《九日闲居》云:“余闲居爱重九之名,秋菊盈园,持胶靡由,空服九华。”又云:“酒能祛百虑,菊为制颓龄。赏菊佐以饮酒,风尚由斯也。”其《归去来兮辞》云:“三径就荒,松菊犹存。”其《和郭主簿》云:“芳菊开林耀,青松冠岩列。怀此贞秀姿,卓为霜下杰。”宋朝道学开山祖师周敦颐在《爱莲说》中云,“晋陶渊明独爱菊”,“予谓菊,花之隐逸者也”,“菊之爱,陶后鲜有闻”。

当然,也有两怪人写过咏菊诗,一是黄巢,二是朱元璋,他们似乎不是什么君子了,心中只有妖魔鬼怪,所以比较霸气。黄巢《题不第诗》云:“飒飒西风满院栽,蕊寒香冷蝶难来。他年我若为青帝,报与桃花一处开。”《题菊花》云:“待到秋来九月八,我花开后百花杀。冲天香阵透长安,满城尽带黄金甲。”朱元璋《咏菊》:“百花发时我不发,我若发时都骇煞。要与西风战一场,遍身穿就黄金甲。”

唐宋以来,各地普遍栽培菊花,各种载录菊花的专著大量涌现。在宋朝,刘蒙撰有《菊谱》,是最早记载观赏菊花的一本专著,记有菊花品种26个。《百菊集谱》《菊话》《菊谱》《群芳谱》《花镜》《广群芳谱》《东篱中正》《艺菊志》《养菊法》《艺菊简易》《艺菊须知》《菊说》《艺菊琐言》《徐园秋花谱》等,或为菊花专著,或为综合性著作。

文人以菊花自喻,寄托其思想,表达其人格。菊花傲雪凌霜,不畏惧苦难,有从容不迫之仪,恬淡疏散,宁静贞定。宋末元初,有花鸟画家郑思肖,其父号“菊山”,故郑思肖自号“菊山后人”。他对菊花的傲雪凌霜之精神推崇极致,有题画菊诗云:“花开不并百花丛,独立疏篱趣无穷。宁可枝头抱香死,何曾吹堕北风中。”明清时期,梅兰竹菊四君子在文人画中占主角,菊花作为四君子之一家喻户晓。晚清至民国,人人都画菊花,臻于高潮。历代画菊名流有唐伯虎、徐渭、王铎、八大山人、石涛、郑板桥、赵之谦、蒲华、任伯年、吴昌硕、齐白石、李苦禅、潘天寿、林风眠、王友智等。

一朵冷淡清贞的菊花,代表着中国君子的人格,表示着中国君子永不屈服的顽强生命意志!文人画之菊花,与梅兰竹一样是向上向善之精神,是从野蛮走向文明的引擎,开显了中国文化精气神,凸出了中国文化的崇高品格,澄明了中国文化几千年生生不息的圣人精神!

菊花传入日本,有几种说法,我没具体考证。有资料说,观赏菊传入日本是奈良时代(—),相当于唐朝中期。成书于八世纪中叶的《万叶集》收录首和歌,其所歌咏的植物多达种,但没有菊花。而成书稍前的《怀风藻》()却收录六首咏及菊花的汉诗。也有人说,大约在公元年前后,菊花就经由朝鲜传到了日本。日本《类聚国史》卷七十五《岁时部》记载从大同二年()开始,每年重阳日宫中都举行“菊花宴”。到后来,菊花成为日本王室的家徽,十六花瓣八重表菊纹,象征高洁和威严等,更象征着日本温和尚礼的国民精神特质。如今,菊花已成日本国徽,还印在日本护照上。

四、屈原祭祀神灵用芳草

稽考中国古代文献,祭品有用人、牺牲、玉帛、酒鬯、粢盛(五谷)、笾豆盛品(蔬菜、果品)等,也有用芳草祭祀神灵祈福的案例。《诗经》里面有大量以花草起兴及以花草、水果互赠表达男女爱情的案例,也有采摘花草以供笾豆盛品和祭神祈子的案例。屈原《九歌·礼魂》云:“春兰兮秋菊,长无绝兮终古。”这是用春兰、秋菊送神祈福,并礼赞神灵有兰草、菊花洁身自好、不随流俗、不同流合污的节操。屈原用芳草美人比喻为美德,有独特的用意,目前也无法考证个中详情。

周公制礼,开显圣人精神,正当其时!传统祭品的合理成分,可以继续保持。考虑到环境正义和方便之法,用花祭祀也有一定的现代合理性。但是,要有严格的规定,不同祭祀对象各有合乎时宜的花色、花种,不可滥用。

五、中国表达哀伤类的丧葬、祭祀应采用外来白花

中国菊花传入欧洲,大约在明末清初开始,据说年荷兰商人将菊花引入荷兰,年荷兰作家白里尼发表《伟大的东方名花——菊花》之作。18世纪中叶,法国路易·比尔塔又将菊花带到法国。19世纪,英国植物学家、茶叶大盗罗伯特·福琼(RobertFortune)菊种带到英国。不久,又由英国传入美国。从此,菊花遍植于全球。特别说明的是罗伯特·福琼(RobertFortune),之所以被指责为茶叶大盗,是因为他盗窃中国茶苗、茶种子、茶叶技术,将其带到了斯里兰卡和印度,并由此使得西方人逐步将中国茶叶排挤出国际市场。

可是,我们东方人,即中国人、日本人,千万不要误以为欧美人当初很善良!欧美人引种中国的菊花,吸收“外来文化”,却是有意践踏、侮辱东方文化价值,将菊花种植在墓地,视为墓地之花,用以表达哀悼、忧伤、痛苦的意思。在欧美,菊花是禁忌。在拉丁美洲,菊花竟然被称作“妖花”。

近三百年来,病毒菊花文化在欧美已成为一种传统。随着欧美话语霸权的四处扩充,欧美病毒菊花文化侵入到世界各地。自然,也侵入了中国。

说到这里,我是义愤填膺!对于中国菊花文化而言,西方菊花文化是病毒文化,是木马,曰欧美病毒菊花文化,应当禁止侵入中国!可是,在清朝末年,随着花圈侵入中国,欧美病毒菊花文化居然开始在中国流行!

我本对这个问题没有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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